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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者的話:

『別名完全的惡趣味
兩人相親相愛的被九頭蛇回收、相親相愛的執行任務這樣的設定。
越過一線的關係。

如果代謝是成人男性的四倍的話,性欲也應該是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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譯者的話:

雖然應該是沉重的設定,但是作者寫得好歡樂XDDD
設定是同時被九頭蛇改造洗腦的隊長跟冬兵,但他們相處很有趣一直在逗嘴XD
感覺像是保留了豆芽個性跟巴奇個性只是身在九頭蛇而已
所以忍不住就跟作者要授權了
作者有提到之後他們會恢復記憶一起脫離九頭蛇的,期待作者的後續!

原文是日文,我已經盡量了不過因為我自己行文也有些日式風格,所以還請見諒,翻得不好看都怪我,原文真的很有趣,看得懂日文的話推薦移駕至原網址看喔~

 

能接受的話以下正文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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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uck in the middle with you


 「――結果你還是太依賴手臂了吧。」

 藍色的制服包裹著全身,胸前展露著九頭蛇的紅色紋章的男人,對著他全身漆黑的搭擋說著。確實,冬日士兵的左手是銀色的義手,不過那隻手的威力可是能夠輕輕鬆鬆的在厚達三十英吋的水泥牆上揍出一個大洞的強大。那隻手臂無法對抗的,大概只有九頭蛇隊長那由泛合金所特製的盾牌吧。

 「你說什麼?」從他背後傳來了混著煩躁的的聲音。

 「就是因為你過於相信手臂的能力才會被抓到。」九頭蛇隊長在被水泥牆所包圍,到處都是蜘蛛網的房間四處張望,搖了搖頭,「開玩笑的吧,這種光景。要是被朗姆洛看到肯定會被嘲笑。被那個朗姆洛喔。」

 被譽為九頭蛇最強的兩名超級士兵,相親相愛的背對背中間夾著一根柱子,雙手被綁在一起的狀況,一定會被當成笑話。明明目前為止一次都沒有過如此的失態。雖然螢幕中的佐拉訴苦著二次大戰的時候還比較聰明的時候也不少。

 不過長期被冷凍保存的兩人,對於大戰到底是什麼其實也想不太起來。雖然聽說過九頭蛇過去曾經差點因西部戰線的男人們而遭到毀滅性的打擊,然而在他們兩人周圍並沒有會對他們做出詳細說明的人物。一個人也沒有。對他們來說,九頭蛇就是世界的希望。他們將這份理念藏在心中日夜努力執行任務。

 「你還不是只有盾牌。」他的搭擋朝地面吐了一口口水,用下顎指著距離四英尺外的地方,正反逆轉倒在地上的盾牌,「要是沒有那個你只不過是個蠢蛋而已」

 「只會耍小刀就滿足的雜耍家也敢說。我可是掌握了近代所有格鬥技巧。」

 「誰那麼跟你說的?想得到你青睞的那些九頭蛇的蒼白臉科學家嗎?」

 「你目前為止賺了多少美金的小費?」

 為了在令他超不爽的搭擋臉上揍一拳,冬日士兵抽動著手想要解開大概是亞德曼金屬製的手銬。柱子因此搖動,發出了令人不安的聲響。

 「住手。」九頭蛇隊長叫道:「柱子壞掉的話我們就完了。你也明白吧?」

 冬日士兵抬頭往上看。支撐著頭上這一整片水泥天花板的,只有一根柱子,而他們兩人的雙手正圍著這根柱子被拘束在上面。無法承受衝擊,柱子產生了龜裂。從天花板上掉落了不少粉塵。

 「到現在為止我們發生過好幾十次這種狀況了吧。」大概是緊張感鬆懈下來,冬日士兵發出了乾巴巴的笑聲。

 「像這樣跟你連繫在一起,這回還是第一次。除了性交以外。」

 「住口。」冬日士兵做出了嘔吐般的動作,「哼,因為九頭蛇隊長愛惹麻煩,才會老是需要我來幫忙。」

 「只是還差一步的狀況下剛好你來了而已,要是你沒來我可以一個人完成任務。」

 「你還真大言不慚。」

 接著稍微頓了一下,九頭蛇隊長忽然用著微妙的認真聲調小聲嘀咕,「真不該跟你上床。」

 「我說過不要了。」冬日士兵即答。

 「你明明很樂意。還因為那隻手在地板開了一個洞。報告書還是你讓朗姆洛寫的。」

 「閉嘴蠢蛋,要不是有手銬我就--」

 但冬日士兵話說到那裡就閉上了嘴。即使九頭蛇隊長出聲對他說話他也不搭話。而當他終於再次張開嘴時,從他的聲色中可以感覺得到決心般的意念。

 「隊長,當我說好的時候你就用力拉扯右手。」

 「你想做什--不行。很危險,而且你要我怎麼跟亞歷山大說明?」

 「你就隨便讓朗姆洛寫個報告書。」

 「他的小組有別的任務所以沒有參加這次的任務。」

 「那你就到時候再拜託你的好朋友皮爾斯。總而言之你給我拉下去。」

 「不要。你會很痛吧?」

 「不會痛。只是會有幾天沒有手而已――」

 「我沒有跟傷患上床的興趣。」

 「從我裝上義肢開始就算是傷患了。」

 「你已經超出傷患的領域了所以不能算是傷患。」

 「夠了,照我說的做,臭豆芽。」

 「我哪裡是豆芽了?」

 右手被猛力拉扯,九頭蛇隊長像是為了不讓自己的手被扯斷般的跟著往反方向用力拉扯。手銬緊緊卡入,勒緊了關節處。彼此的呻吟聲響徹屋內。終於,不知是從柱子還是金屬手臂哪方開始發出了刺耳的聲響。當金屬斷裂的聲音響起時,九頭蛇隊長的身體因為目前為止所發出的力道的反作用力而往前撲倒。

 他低頭往自己的右手看去,搭擋的義肢正掛在手銬上。他與手的主人之前是被左手的手銬所連繫在一起。

 「感覺如何?」

 「控制一下你的怪力,笨蛋。」

 不過他們沒有鬥嘴的時間了。剛才義肢被扯斷的反動,讓冬日士兵的身體撞到了柱子上,因此原本就龜裂的柱子現在彷彿即將倒塌般的搖晃著。

 九頭蛇隊長飛快的抓起盾牌,將冬日士兵拉到自己身邊,然後把盾牌擋在頭頂上方。大量的瓦礫如下雨般的落下。即使是強化過的肉體,僅憑著單手也無法完全撐過所有的瓦礫,發出了奇妙的聲響。

 五分鐘後倒塌終於結束,他們花了所有的力氣抬起瓦礫堆。還好幸運的是兩人的身上幾乎毫髮無傷。只除了各自的手臂以外。

 「這次任務結束之後真想去度個假。」一邊轉動著手臂確認骨折的部位,九頭蛇隊長深切的說著。

 冬日士兵撿起了自己被切斷的左手,「你之前是不是有說過想去巴黎?」

 「巴黎? 啊、嗯,那可是奇妙之地。」

 

150806

 

 

Assassin

 

 凝視著浮現出暗色的綠色瞳孔,九頭蛇隊長不太高興的抿著嘴唇。隱藏在冬日士兵口罩下的嘴角,或許是下垂的狀態。真冷淡啊,九頭蛇隊長那麼想著。將手指沿著隱藏在半長的棕髮下的頸子曲線滑動,反應過於敏感的搭擋只有身體才是正直的。

 就在九頭蛇隊長忍不住傻笑時,機械工學的手肘朝他攻擊而來。在側腹被完美的直擊後,九頭蛇隊長朝向別開眼神的同車九頭蛇隊員聳了聳肩,像是在說真是麻煩的傢伙。

 「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沉默寡言的冬日士兵開口說道。

 因冬日士兵的冷淡而有些不爽,一邊在他敏感的耳邊吐出氣息,九頭蛇隊長答道:「你知道我們昨天做了什麼嗎?」

 聽見這句話的瞬間,冬日士兵的臉紅到了耳根。低下了頭,也許是想要用長髮遮掩住自己的臉,然而不只遮不住全部的臉,反而更讓身旁的問題人物感到愉悅。

 雖然究竟這兩人之間有沒有愛情存在這件事,就連當事人自己都感到疑惑,不過對於發散戰鬥後所產生的興奮來說,他們彼此就是最好的選擇。要是對象是一般人的話,會對身體造成傷害吧,若是女性的話就更嚴重了。然而剛好他們兩人都被注射了超級血清,所以就算他們用了對他們彼此而言算是普通的力道來碰觸彼此,也不會對隔天的任務造成任何妨礙。

 九頭蛇目前最深刻的問題,大概只有噪音對策了。

 九頭蛇隊長在搭擋的耳邊低語著甜言蜜語,「你的尖叫現在還殘留在我耳裡。非常的性感,你看,只要想起來我的這裡就--」

 在九頭蛇隊長張開的雙腳之間,距離股間連一厘米都不差的距離處,裝甲車的座位開了個九毫米的洞。從冬日士兵的葛拉克17的槍口處升起了硝煙。

 「手滑了。」一邊說著,冬日士兵將手槍放回了身上的槍枝固定具上。

 緊接著從駕駛座傳來了「說明狀況,內部出現了背叛者嗎?」的無線。

 「閉嘴。」冬日士兵做出了應答,「我之前就有說過我不想跟這傢伙組隊吧。為什麼你們都不聽?就算要回聖彼得堡也無所謂。」

 「你也該為我這個每次都得向亞歷山大解釋的人著想吧。」九頭蛇隊長攤開了雙手。

 「混帳東西。」

 接下來的瞬間,金屬手臂跟泛合金製的盾牌互相碰撞,衝擊音在車內產生共鳴。九頭蛇隊員摀住了耳朵,為了不被捲入那對搭擋的內鬨,各自確保了手上的武器。距離目的地還有二英里。現場的所有人都茫然的想著,要是有來自阿斯加德的魔方在這裡的話該有多好,就可以從這一對夫夫吵架中逃出去了。

 「你也夠了吧。停下來吧。」

 將盾牌的防禦移至肩膀下方,九頭蛇隊長拉高了聲音。由於是一方的攻防戰,所以彼此都沒有受傷。

 「在我昨天那麼說的時候,完全不理我的不知道是哪個笨蛋啊?」

 「我不是說過因為你的聲音太沙啞我完全沒聽到嗎?不管是在那之後,還是今天早上!」

 態度從容的對冬日士兵眨了眨眼,九頭蛇隊長迴避了攻擊後,一把抓住從腰間皮帶取出小刀,往自己襲擊而來的冬日士兵的手腕。將盾牌扣在背上,環抱住自身搭擋的腰,九頭蛇隊長從一旁的九頭蛇隊員的手中奪走武器後,在裝甲車的側面開了個大洞。

 「我們出去冷靜一下。時間之內會趕到。」

 從內側踢破已經脆弱不堪的車壁將洞口擴大後,九頭蛇隊長蠻橫的吻住了掙扎的搭擋。然後在冬日士兵因自己無法預測的行動而發愣的空隙,朝著雪道飛奔而出。

 他的搭擋在發怒後的臉,比起任何美女都還要來的嬌艷動人。能察覺到這一點的,大概只有自己了吧。抱持著如此的自傲,佇立在積了深雪的森林中,九頭蛇隊長重新將冬日士兵壓在樹幹上,兩人的舌頭交纏著。

 「近看的你好美。」不知是因為寒冷還是興奮,九頭蛇隊長紅著雙頰如此低語。

 「滾開。」

 「我知道你會拒絕的只有嘴中所說的話而已。接下來會怎麼樣才是樂趣,對吧?」

 

 

1508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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